“天哪,福尔摩斯!你敢肯定吗?如果她是他的妻子的话,他为何让亨利爵士爱上了她呢?”
“亨利爵士坠入情网之时,他除了对本人之外对谁都不会构成伤害。斯台普顿曾特别留意避免亨利爵士对她调情。我再说一遍,那位女士就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他的妹妹。他们在两年之前才来到这儿,但是在那之前他曾在英格兰北部办过一所学校。他告诉你那些事,你又在信中讲给了我。我将那个学校调查了一下,还发现办学校的那个男子在学校跨台之后就和他的妻子一道远走高飞了。他们更改了姓名,但是被描述给我的那对夫妇无疑就是斯台普顿一家。”
“但是,他们为何要装扮成兄妹呢?”我问道。
“因为斯台普顿早就想到了,如果她看似一个单身的自由女子就会对他要有用得多。”
我突然从斯台普顿的笑脸之后看到了他那暗藏杀机的狠毒心肠。“那么说他就是我们的敌人啰!他就是在伦敦尾随咱们的那个人!还有,送给亨利爵士的那个警告性的纸条是由斯台普顿小姐发出的。”
“正是,”福尔摩斯讲道。
“但是,如果斯台普顿小姐真是他的妻子的话,他为何会是劳拉·莱昂丝太太的亲密的朋友呢?”
“你杰出的工作已给我们提供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华生。当你告诉我莱昂斯太太计划离婚时,我便意识到她是希望嫁给斯台普顿的。他告诉她他还是未婚,而且想娶她为妻。她获悉事情的真相时,也许会下定决心帮助我们。我们明天必须去见她。”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福尔摩斯。”我讲道,“斯台普顿到底想干什么呢?”
福尔摩斯在回答时放低了声调:
“谋杀,残忍至极的谋杀。那便是斯台普顿的企图所在。别问我细节了。我将设个陷阱将其抓获。现在只有一个危险了——他说不定会在我准备就绪之前就行动了。再过一天,或者也许是两天,我就要办完这个案子。在那以前,你必须注意保护好亨利爵士。你今天就该和他在一起。不过,你的发现很有价值。”
他说完话时,一声可怕的尖叫声——一声很长的、痛苦和恐惧的喊叫打破了沼地上的沉静。这个声音使我毛骨悚然。
“哦,我的上帝,”我低声说道。“那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已猛地站了起来。“是哪一边,华生?”他低声问道,我知道他被尖叫声震惊了。
绝望的喊声又传来了,比以往更大些,距离更近些,也更恐怖些。和它一起传来的还有一种新的声音——既低沉又恐怖。
“是猎犬!”福尔摩斯喊道。“来呀,华生,来呀!天哪!要是咱们来不及……”
,太晚了-巴斯克维尔猎犬